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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 / 文

【三日鶴】與誓約(上)

前言:

注意,前方OOC,且腦洞極大、有非常主觀的個人理解,而且作者是萬年段子手

鶴丸與三日月在平安時代認識,

並採用掘墓一說



おk?go!













-與誓約(上)





羽毛般的物體輕巧的落在了眼睫之上,彷彿是為了讓大地般配這白色的人,無數細碎冰點在昏黃夕晚裡盈盈飄下。

鶴丸國永立於一片荒野,身旁沒有活物。

他抬起頭,萬仞山嶺在暮色中靄靄隱沒。

「下雪了⋯⋯」

於是寒冬降臨,萬物沉睡,只剩凜冽風聲鏗鏘刮過每一寸土地。






-



鶴丸國永第一次見到三日月宗近是在三条家的飲宴上,儘管身旁圍繞著竊語,那刀卻仍容姿優美的端坐著。

鴉黑的髮泛著冷冷藍光,卻又被四月春色襯得柔和了許多,三日月身著華麗繁複的禮服陪侍在主人身旁,微微低著頭,在一片觥籌交錯間並不作聲。



「啊——」



滿院櫻花倏地被風吹散,同時拂亂了眾人精心穿戴的衣裝。一片手忙腳亂與低聲驚呼中,只有三日月宗近彷彿不受影響,原本擱在耳後的髮絲被風吹亂,掉了幾縷在頰邊,而花瓣就落在了低垂的睫毛上。他眨眨眼睛,隱約可見一輪新月浮在半闔的眼裡,三日月淺淺地笑了。



啊,多美的刀⋯!





三日月宗近光是存在即能使人折服。

眾人仰望著他,像是潮汐仰望月亮。

又像貪光的蛾,一心想撲上灼灼夜火。





鶴丸國永看著那人,只覺得心口有東西在燒,他不知所措地抓緊衣襟。

察覺到異狀的五条國永關切的看了他一眼,鶴丸也轉頭看向自己的主人,五条國永眼中有種他無法理解的神色,熱烈而深沉,像是有投石激起漣漪、又翻起微浪——可那裡卻沒有瘋狂。不像其他匠人,五条國永的臉上有激動,有欣賞喜愛,卻沒有狂熱之色。



「主人也喜歡三日月大人嗎?」

「啊,三日月宗近⋯我曾經想鍛出能超越,或者可以比肩於他的刀。」

「曾經?」

「我鍛出了你,鶴丸。」五条國永伸手揉亂了鶴丸的頭髮,瞇起眼睛,浪潮退去,他悄悄笑道,「將你鍛造出來,拭淨刀身的那刻起⋯不,更早之前,我就明白這是不能比較的。」



無法比較,因為從根本不同。

三日月宗近是三条宗近才能造出來的刀,而鶴丸國永也是只有他五条國永才能鍛出來的至高傑作。



他是如此驕傲於是能毫不心虛的以自己之名讓此刀現身於世。



鶴丸國永。







-



「鶴丸國永。」



他以為他會在深不見底的黑暗裡腐朽。

土壤的腥味像是混合了屍體與雨水的味道,屍體⋯他的身體——散發出陣陣鐵鏽味,在這墓穴裡不見天日。鶴丸國永是把與主君共長眠的刀,這聽起來很好。



他一直迷失的感官被喚醒了,鶴丸嗅到除去腥味以外的——濕潤沁涼的味道,混合著狂喜與欲望,隨著久不曾接觸的空氣一同沖刷著他。鶴丸痛苦的嗆咳出聲,感覺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捧起,有人胡亂地擦去他身上的泥土,在看清他容貌後發出了興奮的吼叫,



「是鶴丸國永沒錯!」









-





「大人。」飲宴過後,五条國永帶著鶴丸到三条宗近跟前,他恭順的垂著頭,「這是鶴丸。」

「是你的刀啊⋯你做得不錯,」三条宗近端詳著鶴丸,剛成為付喪神的鶴丸有著少年纖細的體型,殺伐之物的凌冽氣息揉合新生的純真,「是把好刀。」



鶴丸國永有一雙璀璨的金色眼睛,在白皙的皮膚上特別醒目,整個人雪白雪白的,沐浴在陽光下就彷彿會發光一般。

三日月在一旁打量著這位新的付喪神,給他的外貌下了個評語。

冬日的朝陽。


「來,這是三日月,是爺爺我的得意之作啊。」三条宗近爽朗大笑,拍了拍三日月的肩膀,「難得有機會認識新友人,你去帶鶴丸晃晃吧。」





於是在那個春天,在漫天櫻花飄舞的平安京裡,鶴丸與三日月成為了朋友。













_後記:

一直是個特別任性的寫手,謝謝每個接受我這種作風的讀者,希望在這個煩人的世間,我們都能活得自在(比哈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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